证词¶
证词一般界定为对社会有意义的经验第一人称叙述,其中叙述的声音来自一位典型的或特别的目击者获主角,这些人把他们自己当做了他人的代表,而这些被代表者虽然曾经经历过相似的生活处境,但是很少与其书面表达。
证词是“非文艺的文学(literature of nonliterary)”¶
既包括电子复制品——通常辅之以一位访谈者/编辑的声音,也包括创造性地重新安排历史事件,使其有典型性和“真实”性的印象,也使其常常映射出社会转型。在1970年代和1980年代,出现许多证词,特别是在整个美洲,包括了本土代表、劳动者和游击队领袖的故事。在1990年代,证词转向非政府组织和各类社会运动的代表,他们既支持人权、女性权和同性恋权,也支持神态运动和反全球化运动。《我,里戈韦塔门楚》(I、Rigoberta Menchú)成为许多证词中最著名的一个,而最近对这一文本的抨击已使得作为一种可行的表达形式的证词成为有问题的概念。
证词暗指有证明作用或支持作用的宗教或法律的证言,同时整个叙事单元通常就是一种生活或一段有意义的生活经历。¶
许多评论已经将其视为那些被资本主义现代化所边缘化的人的一种表达形式。证词也被看成是有教育的知识分子的介入或调停。埃尔兹别塔·斯克诺多斯卡(Sklodowska,1992)以一种文学的方式给予证词最细致的分析,约翰·贝弗利(Beverley,1989;Beverley&Zimmerman,1990)则呈现了对证词的社会维度最有影响的阐释。对贝利弗和齐默尔曼(Beverley&Zimmerman,1990,p.173)而言,“证词通常是由主角或目击者对事件的详述而形成的中篇小说长度的第一人称的叙事”。此外,证词既能映射出社会和文学形态的整体转型,也能映射出跨国生产模式的整体转型。
证词类的文本长期处于文学边缘地位¶
贝弗利(Beverley,1989)论证说,证词的突出特征在于它同已经建立起的文学的,美学的标准,以及文学自身的规范体系的冲突关系。证词于是可以被定义为“非小说的、大众—民主式的传奇叙事,因为叙事有一种转喻的功能——意味着任何被叙述的生活可以有一种代表”,能够唤起一个含蓄的“关于其他可能的声音,生活和经历的多声部合唱”(Beverley&Zimmerman,1990,p.175)
证词中呈现了“真正的(real)”大众声音,在不同程度上,是一种虚幻的或不确定的“现实效应(reality effect)”——很容易就能被推翻(参考大卫·斯托尔对里戈韦塔·图姆其人和其书的质疑,Stoll 1999),但是效应的挟持却有助于解释证词的特别力量。一份证词文本同时代表了某些被假定为真的视角和问题,但它从不是“真相(truth)”。
现状¶
近年来,伴随着产生关键事例的社会动荡,证词已经不流行了。然而,作为性别和其他身份—外形差别的一直表达方式,证词,无论其自身还是它在小说、诗歌和戏剧中的使用,仍将作为一种可以为那些同底层社会和社会运动相联系的个体所用的、漫无边际的模式,长期地保留在拉丁美洲和全球的文学中。
创建日期: September 30, 2022 14:40:54